直到坐到梳妆镜前,才后知后觉婢女为何一副羞答答模样。
萧令舟那狗东西在她身上留下的齿痕不仅未消,还更明显了。
她气的连吃两碗饭,去库房数了下自己的十几箱金银珠宝和田契地契,才堪堪将火气压了下去。
日子就这么一天天晃着过去。
那夜过后,萧令舟将姜虞看管的极严。
她走哪儿身后都是一长串人跟着。
导致她连门都不想出了,日日待在自己的栖月阁闲的发霉。
至于季祁言的事,她是想都不敢再想了。
就算那夜的人是他,扪心自问,就眼下境况。
只要知道彼此都活得好好的就好。
相认,反而于双方都不是好事。
天气一日比一日冷。
京城的冬天,风跟淬了冰似的,裹着雪粒直往人衣裳里钻,在屋外待上个几息,耳朵尖就冻得发疼。
朝中局势变幻莫测,赵太后的爪牙陈修一死,外戚一党就奋起反扑。
在萧令舟授意下,弹劾赵太后母家的折子如雪花般出现在御书房案上。
案上堆积的折子几乎没过了砚台。
每一本都直指赵家在太后包庇下贪赃枉法、私吞军饷。
就连三年前边关粮草被克扣的旧案都被翻了出来。
少帝到底年幼,手段稚嫩,想要随便拉一个赵家人当替罪羊了事。
奈何言官和史官齐齐上谏,称太后日常奢靡、作风不端。
更暗指其私下豢养男宠,有损皇家颜面。
若不彻查惩处,恐让天下人耻笑,动摇国之根本。
言官和史官虽不是什么品级高的官员。
但一个能用唾沫星子将人骂死,一个一支笔就能让人遗臭万年。
少帝这个时候想弃车保帅,将赵太后摘出来,却是完全不能的了。
无奈,他最终只能将贪没军饷的主谋赵国舅,也就是太后的兄长抄家流放。
又拉了几个从犯斩首,才消了众怒。
赵太后得知这个消息,怒气冲冲就要去找少帝。
还没走出慈宁宫就被侍卫统领拦住了去路。
“太后娘娘,陛下已下令将您禁足,还请您回宫。”
赵太后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侍卫鼻子厉声呵斥。
侍卫统领纹丝不动,只是再次躬身:“太后娘娘息怒,臣等只是奉旨行事,还请您不要为难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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