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姜虞如遭雷击怔在原地。
他说什么?
他贴近了些,身上熟悉气息将她包裹,眼神仍盯着,直白而又明确的表达自己想法:“娘子,它看起来好软……我、我想摸摸。”
他是怎么用最纯然语气说出这么令人羞耻的话来的?
真是个混蛋。
变傻了也还是混蛋。
姜虞脸色爆红,毫不犹豫拒绝:“不许!”
“娘子,娘子……”
头顶传来他哀怨又无比委屈声音,她被那声音扰的心烦意乱极了。
她了解他狗皮膏药性子,要是不依他,他肯定要一直跟她耗着。
咬咬牙,她耳根发烫道:“给你摸,不过摸完了必须出去。”
他瞬间眉开眼笑答应:“我都听娘子的。”
他那双骨节修匀的手抚上她纤软的肩,又游移至她俜仱精致的锁骨,渐往下……
当指尖脂莹雪白嫩肉溢出时,他呼吸更促了几分,竟是不受控地想要攫取她更多。
他笨拙的捉住她手,眼中盛着水雾满是无助的望着她,声音都带着浓浓的渴求:“娘子,我好难受……”
难受?
姜虞被他摸的一身火不上不小,听到他的话大脑霎时清醒了几分。
以为他是伤口裂开了,她急忙问:“哪儿难受?是伤口疼么?”
“这儿难受,胀得难受。”
姜虞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——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