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惹的姜虞“咦”了声,弯唇捧着他脸说:“萧令舟,你这张嘴真是越来越会说情话了。”
萧令舟眼中漾着笑意,偏头吻在她露出的一截凝白手腕上:“卿卿喜欢听吗?”
腕上传来湿热触感,姜虞心上像是被什么轻轻挠了下,唇边笑意越盛:“喜欢。”
她贴的他那样近,与他气息相融。
连空气中浮动的尘埃都似被这亲密距离烫的静止。
她发间清香混着她身上若有似无幽香钻进鼻腔,在他胸腔里绕成柔软的结。
萧令舟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,炙暗目光落在她手腕银镯上。
遇刺那日他将镯子收了起来,回到越山行宫后才还给了她。
“卿卿……”
感受他发烫的掌心温度隔着薄纱面料传递给她,在她腰间不断摩挲着。
姜虞哪里不知道他心思,嗔道:“你伤还未完全痊愈,李大夫说了还不能行房。”
他磨了她好多次,都被她拒绝了。
就怕六天前那个夜晚的事再发生。
在越山行宫他们一直都是分院睡,就算不是分院,也是他睡床,她睡榻。
那天晚上他非要让她陪他一起睡,口口声声说他会好好睡觉,不打扰她。
结果就是她快要睡着时,硬是被身后的他硌醒了。
看她醒了,他不仅没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,反而继续抱着她吻,将她身体里的那股火也引得不上不下。
结果就是紧要关头他伤口裂开了,白色里衣都染成了红色,吓的她脸都白了。
李大夫深更半夜提着药箱匆匆赶来,在看到两人都面泛潮红时,露出了洞悉一切的表情。
给萧令舟包扎完,他特意提醒他伤势需要卧床休养,最好在伤口完全结痂前不要行房事。
他一席话说完,姜虞羞的就差找个洞钻进去了。
自那夜后,无论他再怎么缠她,她都坚持要与他暂时分开睡。
因而只要两人在一起贴贴抱抱,他就贼心不死各种试探。
他俯头隔着一层薄纱布料咬在她圆润纤薄肩上,语气透着欲求不满的哀怨:“等伤口完全结痂至少还要一个月,卿卿真忍心我独守空房那么久?”
姜虞捉住在她腰间撩火的手:“现在伤不养好,以后可是要遭大罪的,我也是为你好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他顺着她修洁鹅颈一路往上吻,最后在她唇角轻吮咬了下,哑着嗓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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