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娘退至一旁让开路来,对着苏月卿颔首行礼。
视线扫过她手中拿着的文约,苏月卿随性地在姜虞旁边圆凳上坐下:“瞧瞧你,身体刚好就开始折腾,也不怕累着自个。”
“我哪儿有那么金贵。”姜虞嘴上打趣着,抬手示意红裳送浓娘出府。
苏月卿顺着她目光看去,只看到浓娘离去的婀娜多姿背影。
“她不是西街粉妆阁的老板么,我记得她是卖螺子黛和妆靥膏的,什么大生意还需要你亲自和她谈?”
“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自己亲自谈总归有参与感些。”
苏月卿不置可否,端起丫鬟放在茶几上的茶润了润嗓子,语带关怀问:“你身子怎么样?”
“前日我来过,萧令舟说你在静养,不宜见客就给我打发走了,我这心里一直放心不下,今日一闲赋便来了。”
说着,她朝自己的贴身婢女招手:“忍冬,将我给王妃买的蜜仁糕拿来。”
姜虞看着她将油纸拆开,露出浅琥珀色的糕点:“阿筠有心了。”
她想吃什么,摄政王府里的厨娘都会做。
难得的是苏月卿的那份心意。
“刚出炉的,趁热吃。”苏月卿抬手挡在嘴边,压低声音说:“放心,我试过毒了,糕点绝对没问题。”
姜虞忍俊不禁。
看来当初被下药的事不止她一人留下了阴影,苏月卿也是深受其害。
都过去这么久了她还是警惕性十足。
望着方方正正裹着细碎糖霜的糕点,她指尖捻起一块咬了一口。
瞬间,熟芝麻和碎花生混着麦芽糖的甜香在舌尖炸开。
喝了几日的苦药,突然尝到甜的,她味蕾都在高兴的打颤。
边吃着糕点,她边和苏月卿说着话:“外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?”
知道她说的是瘴疟的事,苏月卿正色起来:“算是管控的及时,加上有名大夫改良了新的治瘴疟药方,基本上染病的人都得到救治了。”
姜虞微怔,是救她的那名大夫吗?
这个时代对于治瘴疟还停在古法的草药加针灸上。
那大夫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改良出治瘴疟的药方,必然是有人指点。
她脑中浮现身着紫色官袍的南元义,眼帘微垂,不知在想什么。
……
摄政王府书房内。
谢惊澜将密信递给萧令舟:“王爷,明王已押送至京,现下就圈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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