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真让他替她解了药。
就是在伤害他。
文景聿心凉了半截:“阿虞,我只是想救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她抱住自己双臂慢悠悠转身,对上他泛红眼眶:“文景聿,你是个很好很好的人,我、我不值得……你为我这样做。”
她喉间动了动,又勉强找回了声音:“这样的事,你该和你以后的妻子做。”
“我心有所属,还嫁了人,我们这样……不好。”说完这话,她垂下眼眸,咬紧下唇强忍药效带来的汹涌滚烫浪潮。
文景聿眼中一点点黯淡下去,只剩下沉沉的落寞。
他往后退了半步,刻意拉开些许距离,声音哽塞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
她喜欢的只有那个人。
就算他不介意,但她介意。
天意弄人,他和她,注定有缘无份。
目光扫到她流血的手,他撕下自己衣袍一角:“我为你包扎一下吧。”
姜虞看他神情恢复如初,将手递了过去。
可她太低估药的作用了。
文景聿每触碰她一下,每呼吸一次都能令她浑身泛起细密颤意。
那滔天骇人的情欲,近乎裹得她理智随时都在彻底崩溃的边缘。
“你,出、出去吧。”她咽了口唾沫别过脸,迫使自己不去看他。
再接触几息,她真怕自己被药支配做出不该做的事。
文景聿没敢走远,不时回头看她一眼。
天已完全放亮,清晨的山中浓雾弥漫。
冷热在身体里来回交织,姜虞的身体终是抵不住药力和寒气侵蚀昏了过去。
“阿虞——”
文景聿惊慌失措冲进潭水里将她抱了出来,脱下自己外袍披在她身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