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什么?”
将她不服和怨毒之色尽收眼底,苏月卿站起身:“二婶,织妹妹管不好自己的嘴,我再罚她跪两个时辰,不算过分吧?”
她语气听似温和,尾音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,卢氏连连摆手:“不过分不过分!”
苏月卿是上战场杀过人的,那股浑然天成的凛冽威肃太过骇人。
饶是她身为长辈,也不免心底发怵,哪儿还敢有意见。
“那就好。”苏月卿看了眼渐暗的天色,陡然想起自己还得去赴约,吩咐忍冬:“你在这儿亲自盯着,没有两个时辰,别让二小姐起来。”
“是,小姐!”
望着夜幕下苏月卿渐行渐远背影,苏月织眼中似淬了毒,屈辱与恨意如潮水般不断在心底翻涌。
苏月卿!等着吧,今日之仇,我来日必报!
水月亭离苏府一刻钟脚程,苏月卿紧赶慢赶到时,夜色已完全笼罩下来。
望着空荡荡的凉亭,她眼中划过怅然。
他应当是等太久,以为她不来就离开了。
晚风卷着荷塘的湿冷扑面而来,亭中纱幔随风摇曳生姿,寒蝉鸣泣,衬得夜色愈发幽深。
驻足片刻,她转身离去。
经沈镜安一事,她已无心儿女情长。
或许错过赴约时辰没见面,对他们彼此都好。
她想过了,她要去北疆。
那里才是她与苏家军发挥作用的地方。
这半个月她疯狂练兵就是这个原因。
谢惊澜仕途顺遂,合该在这京中大展抱负。
他们就像两条平行线,没法做到交汇。
既如此,不若断的干净些。
秋夜多雨,苏月卿走在街道上,不知不觉身上就沁了雨雾。
不是节日,街道上小贩只有三三两两,显得寂寥又有些冷清。
“驭——”
一辆马车在她面前停下,她抬眸看去,就见车帘被一只匀长的手掀起:“上车。”
看清男子端方隽和面容,她怔了下。
以为她不愿搭乘他的马车,谢惊澜语气淡然无波道:“苏小姐不是说过么,日后若遇你出门没马车,希望我能载你一程。”
夜风袭来,吹的人脸都是凉的。
马车上,气氛沉然,苏月卿没忍住打了个喷嚏,下一瞬身上就多了件蓝色大氅。
她微顿,吐出两字:“多谢。”
谢惊澜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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