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折磨自己?”吴严心有不忍出声劝。
谢惊澜岿然未动,灼灼如燃目光似要穿透沉沉夜色:“她一日不见,我来一日,一月不见,我便来一月。”
她说过,不会嫁给沈镜安。
他就想找她问个清楚明白。
忍冬摇摇头:“谢大人,明日就是沈家来下聘的日子,您再这样纠缠,于您,于我家小姐都不是什么好事,若您真为我家小姐着想,就请您别再来了。”
谢惊澜握着伞柄的手指节泛白如霜:“她当真如此绝情,连见我一面都不肯?”
忍冬:“我家小姐说婚嫁本就是你情我愿之事,这是她自己的选择,与谢大人您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谢惊澜仿佛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,身形虚晃了下。
好一个“没什么好说的”。
她都这般说了,他还有什么理由再待下去。
这些时日,终究……是他妄想了。
夜风卷着寒意钻进衣领,他握着伞柄的手松开。
油纸伞“哐当”一声砸在青石板上,他决绝转身离去。
“大人。”吴严看了眼伞,担忧的快步跟上他。
听到马车远去声音,隐在门后的苏月卿走了出来。
忍冬看向她:“小姐,您为何不跟谢大人解释清楚,您嫁沈将军其实是——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