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苏月卿,后背发凉就想溜。
苏月卿拦住她去路,语气森冷开口:“怎么样?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不好受吧?”
将苏月织逼至后背抵柱,她音色略含嘲弄道:“就你那点浅薄伎俩也好意思拿出来卖弄。”
“要我是你,就该多学点手段再对付人,而不是冒冒失失的连自己心思都藏不住。”
“织妹妹,你啊,空有野心,没有那个胆魄和心计,这辈子,注定只能被我踩在脚下了。”
她的话如淬了冰的针尖,又利又冷,直戳人心窝。
苏月织一双眸子死死盯着她,其中的愤懑如燎原野火般不断翻涌。
苏月卿目光淡扫过她怨愤神情,漫不经心取下腰间鸳鸯玉佩:“看到了吗?这是沈镜安提前命人送来的聘礼之一,和他的是一对儿。”
“成亲当天,我会戴上它出嫁,到时织妹妹可一定要亲眼看看那等风光场面。”
苏月卿似炫耀又似得意的口吻成功刺激到了苏月织。
“那妹妹就提前祝堂姐嫁得如意郎君了!”她咬牙切齿道。
苏月卿轻笑,说了声“借妹妹吉言”转身,微侧眸道:“想来沈家聘礼到的差不多了,我就不陪织妹妹继续闲聊了,得去看看。”
末了,她叹了口气,甚是苦恼道:“真是的,说好五十担聘礼,沈家又添了五十担,这般阔绰,我到时嫁过去,估计光管家这一块儿就得费不少时间心神。”
说罢,她径直离去。
望着她背影,苏月织眼眸微眯覆上一抹算计:“苏月卿,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!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