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圆房”二字落入沈镜安耳中,他胸腔怒火轰然炸开:“你闭嘴!”
“阿筠是我的妻,她喜欢的人是我,就算你用卑鄙手段换了花轿,她也绝不可能跟你圆房!”
“是么?沈将军未免对自己太过自信了些。”谢惊澜冷了语气:“你想要坐享齐人之福,既要又要,把阿筠当什么了?”
“你要是真心爱重她,就不会提出在成亲当日纳妾羞辱她,说到底,你这样的人自私到永远只为自己着想。”
望着沈镜安一寸寸沉下去的脸,他继续补刀:“阿筠以前喜欢你时,你明知她心意却视若无睹,现在还有何脸说她喜欢你?”
“五六年了,沈将军就别活在过去了。”他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:“你不过是阿筠年少时眼拙看错的尘埃,如今风一吹,早该散了。”
他的话如淬了冰的利刃,狠狠剖开沈镜安最伪善的面具。
他既羞又怒,胸口剧烈起伏地嘶吼着辩解:“我纳如霜为妾不过是为了报答她恩情,阿筠她理解我,你休要在这挑拨我与她之间的感情!”
他额角青筋突突直跳,握着剑柄的指节用力到泛出青白,几乎要将那铁剑捏碎。
“她是我沈镜安的妻子,今日,我一定要带她走,谁阻,我杀谁!”
“那你大可试试。”谢惊澜眸色微凛,眼底寒光乍现,饶是脖子上鲜血直冒外冒,面上亦无半分退惧。
一时间,无声暗流在两人之间流转,周遭气息都似凝固了一般。
“嘎吱”一声,房门从里打开,一身锦蓝素裙、未施粉黛的苏月卿走了出来。
目光触及谢惊澜流血脖颈,她秀雅的眉蹙起,看向沈镜安冷声开口:“沈将军把剑架在我夫君脖子上是什么意思?”
听到她竟喊谢惊澜夫君,沈镜安握剑柄的手收紧力道:“阿筠,我不知道他用什么下作手段换了花轿,嫁进沈家的人成了苏月织,你别被他人畜无害的假象骗了!”
“他没换花轿。”苏月卿目光如炬看着他,重复一遍:“他没换过花轿。”
沈镜安脸色一白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她是自愿嫁的谢惊澜?
“什么意思沈将军回家问问你那位夫人不就明白了,需要我解释那么清楚?”
正常人新婚夜被下药,醒来第二日发现新妇换人了都会怀疑一下。
沈镜安倒好,第一时间找来谢府要人。
这其中没有人推波助澜谁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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