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切岂不是都白费了?”
“放心吧,我用蜂蜡拓印了钥匙,让人拿去配一把就行。”
听她这么说,谢惊澜放下心来。
屋外渐没了声音,想来沈镜安已经离开。
上完药,苏月卿扫了眼谢惊澜身上单衣薄袍,和他刻意微敞开的领口,心中低骂了句:心机男。
他这般模样,也不怪沈镜安气的想杀了他。
“把衣裳换了。”末了,她特意强调:“穿件得体的。”
谢惊澜低头看自己穿着,触及心口淡淡齿印,莞尔:“我觉得这身甚好。”
话落,他便接收到苏月卿一记眼刀,立马收笑改口:“都听夫人的。”
梳洗好,谢惊澜自身后圈住苏月卿,脑袋枕她肩上问:“夫人,我们现在要去哪儿?”
她让他穿得体些,定然是要出门。
这是不是意味着,她打算给他一个名分了?
如他所料,苏月卿抬手推开他脑袋,回了句:“去苏家。”
他清朗面上笑意绽放,又黏上她:“阿筠,我好高兴。”
他这辈子都没这么高兴过。
大抵这就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滋味。
像苦熬了十年寒夜,终于等来第一缕破晓的光,暖得人骨头缝里都在发颤。
他高兴没几息,苏月卿给他泼了一盆冷水:“我爹可不好糊弄,你好好想想该怎么和他解释昨日之事吧。”
“……”
出发前,谢惊澜又是揉肩又是倒水,各种向苏月卿献殷勤询问苏秉渊喜好。
最后得到两个字:“诚、挚。”
谢惊澜文人出身,自是瞬间领悟了这二字。
到了苏家,两人一踏进正厅就看见正襟危坐的苏秉渊,以及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卢氏。
“爹。”苏月卿越过卢氏走上前。
闻声,苏秉渊噌一下从太师椅上起身:“阿筠,你——”
想起还有外人在场,他拉过她到一旁,压低声音询问:“你去哪儿了?爹悄悄派人找了你一宿,都快急死了。”
注意到卢氏看来目光,苏月卿拔高音量道:“爹,昨日女儿遣退人在房间里独自上妆,不知从哪儿混进一名贼人,在和他交手的时候不慎中了迷药。”
“他将我掳出了府,幸好谢大人的迎亲队伍路过将我救下。”
“我本打算回府,却看到沈家迎亲队伍回程,这才意识到有人算计我,就为了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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