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的兵符,岂不是……”
“莫怕,我早有预料,已想好应对之策了。”萧令舟掌心覆在她隆起腹部,感受那细微又清晰的胎动,眼底漫开如水温柔宽慰她。
闻言,姜虞长舒一口气:“那便好。”
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无形中她早将自己和他命运系在了一块儿。
如今她腹中孕育着他们共同的血脉,这份羁绊早就深入骨髓,拆不散、割不断了。
姜虞握住他手放在自己脸上,抬眸望着他,眼底似盛着星光,口吻坚定道:“子衍,无论发生什么,我和孩子都会陪在你身边。”
“外面那些流言蜚语、明枪暗箭,我们可以一起面对,一起扛。”
“我不想你一个人把什么都扛下,却半点都不肯告诉我。”
她指尖轻轻摩挲他虎口,那里留着常年握笔、执剑留下的薄茧:“我知你心忧,方能解你之愁,我们是一体的,子衍,你可明白?”
萧令舟胸腔里翻涌着滚烫暖意将她揽进怀里,吻着她脸颊道:“我明白,我明白的阿虞。”
他们是夫妻,都为彼此着想。
可他不想她知道那些腌臜事后劳心费神。
他有足以抗衡一切、护她一世安稳的能力。
那些朝堂暗斗的阴私算计、对手构陷的卑劣手段,本就该由他一力承担。
何必让她澄澈的眼眸沾染半分污秽?
“你白日里就没睡多久,去睡吧阿虞。”
从他怀里抬起头,姜虞问:“你呢?”
他眼底闪过暗色:“我白日里还有点公务没处理完。”
她明白了,微垂下眼帘说了声“好”。
萧令舟等姜虞睡下,替她掖好被角才拢紧帷幔换好衣裳离去。
他一走,姜虞睁开眼,唤来翠袖:“去前院探探,王爷这几日可有什么异常。”
王爷与王妃感情甚笃,平日有什么事都是知根知底的。
翠袖虽讶异,却没作多问应下:“是,王妃。”
……
寒风凛冽,卷着碎雪在结霜地面打着璇儿,发出呜呜嘶吼声。
柴大柴二站在庄严朱红大门前,望着匾额上“摄政王府”四个鎏金大字,只觉一股浓重威压感扑面而来。
两人下意识缩了缩脖颈。
裹紧身上棉衣的柴二咽了口唾沫,胳膊肘戳戳身边同样腿打摆的柴大,结巴道:“大、大哥,咱……咱们这是干、干哪儿来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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