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旁人都分辨不出来。”
“要是让他逃出皇宫,到时想抓他就难上加难了。”
“王爷放心,下官知轻重,定让人严格盘查。”谢惊澜揖首。
终于将人都打发走,萧令舟换了身干净衣裳,拖着疲累的身躯去了长宁殿。
姜虞昨夜一合眼,脑子里全是南元义最后看她的那个充满愧疚的眼神,直到天亮才来困意睡了过去。
她睡眠浅,听见帷幔被人掀开豁然睁开了眼:“子衍。”
萧令舟一夜未眠的眼底满是红血丝,却在望着她时,褪去了所有戾气与疲惫,只剩下化不开的柔色。
“阿虞,再睡会儿吧。”
合衣在她外侧空出位置躺下,萧令舟抬手将她额前散乱的发别至耳后,动作温柔得不像话。
姜虞往他臂弯挪了一下,回一个“好”字,安静阖上眼。
萧令舟太累了,他需要休息。
而她能做的,就是静静陪着他。
不一会儿,头顶传来男子清浅绵长的呼吸声。
姜虞掀起眼睫,仰头注视男子那张矜雍华越的脸。
睡着的萧令舟眉峰不再紧蹙。
额间碎发自然垂落遮住了眉尾,弱化了五官的锐利锋寒,显出几分温润清软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