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途,或者去接那些已经预约好的熟客,也不愿意停下来载这种在路边随便招手的人。
法律上是有《道路运送法》规定了不能拒载,但有正当理由的除外。
意思是,别认真,这一条就是厕纸。
司机只要说一句“没看见”或者“忘关车顶灯了,当时是回送(收车下班)了”就是正当理由了。
减速不是停车,车都没停下来,记下车牌去投诉也没用。
“停车!给我停车!”
今川织急了,手忙脚乱地从手包里掏出钱包来。
手指因为寒冷而变得僵硬,有些不听使唤,但她还是努力抽出了一叠钞票。
全是崭新的万円大钞,本来是她随身带着准备用来给店里后辈发红包,或者是应对突发状况的现金。
“我有钱!我给钱!”
今川织望着已经驶离的出租车,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钞票。
但……在能见度不足十米的风雪夜里,她的这个举动显得既滑稽又悲凉。
这个女人,为了钱还真是拼命啊。
桐生和介叹了口气,终于还是看不下去了。
他迈步上前,一把抓住了今川织那只冻得通红、还举着钞票的手臂,用力将她拽回了人行道。
“别白费力气了,今川前辈。”
“这种天气,利根川上的桥面肯定已经结冰了,他们不会去的。”
“而且,这里是单行道,有愿意停下来的车,也都早就被前面路口的人截走了。”
“前面的烟草店里能避风,去那里躲一躲。”
“等雪小一点再说。”
“不然,要不了多久,你就会失温了。”
桐生和介这是最理性的判断。
尽管今川织穿着一件剪裁利落的深灰色羊毛呢大衣,看着倒是比单衣厚实些,但为了修身效果完全没有加棉内胆。
而下身是稍微厚实点的天鹅绒连裤袜,可这点布料也根本锁不住体温。
这一身打扮,在这种刀割般的寒风与湿雪里,只要时间不太久,是没什么问题的。
只要赶快找个地方暖和起来,很快就能恢复。
但如果她继续在这种极端天气下呆着,继续在路边站着,那就是找死,用不了多久就会失温。
“不用你管!”
但今川织并没有听进去,甩开了他的手,固执地又往马路边缘走了一步。
“你知道今晚对我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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