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见过她?”张也问道。
“二十年前见过她一面。”杨文博回忆道,“当时省里组织民间技艺普查,我作为民俗顾问去了腾冲。王砚秋那时开着一家小小的玉器店,表面做翡翠生意,实际上接的都是‘阴活’——帮人处理凶宅、驱邪镇煞,甚至……帮一些大户人家处理见不得光的尸体。”
“这么明目张胆?”周璃闻言皱眉说道。
“在滇西边境,有些事情警察是管不了的,也不敢管。”杨文博叹了口气,缓缓的接着说道:“王砚秋其实有真本事,但也因此结了不少仇。三年前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突然关了店,搬到了腾冲郊区的一个老宅里,深居简出。我最后一次听到她的消息是半年前,说她收了个残疾孙子,但没人见过那孩子长什么样。”
“残疾孙子?”闻言张也想起了鬼市上那个坐轮椅的年轻人,心中暗道:“看来王砚秋确实有传人……”
“她最近有什么异常吗?”周璃问道。
杨文博沉默片刻,随即说道:“如果是异常的话,那应该是两个月前……那时候,腾冲发生了一桩怪事。城郊一个废弃的砖瓦厂里发现了一具尸体,死状诡异——全身没有任何伤口,但五脏六腑都化成了血水。更怪的是,尸体被发现时,手里紧紧攥着一块翡翠玉佩,经鉴定是清代老物件。警方请了王砚秋去看,她只看了一眼就说‘这事我管不了’,然后匆匆离开。第二天,她就彻底失踪了。”
张也和周璃对视一眼,谁都没说话,但彼此的眼神好像都在说,“这手法,和北京仓库里那些被精神冲击的人很像。”
“后来那玉佩呢?去哪儿了?”张也问道。
“作为证物被警方收走了,但我托关系拍到了照片。”杨文博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调出一张照片,递给了张也。
张也接过手机看了看那张照片。只见照片上的玉佩雕工精美,是一只凤凰衔着一枚灵芝。但凤凰的眼睛位置,有两个极小的孔洞,像是原本镶嵌着什么。
“这图案……”张也眯起眼睛,话说了一半便嘬起了牙花子。
“眼熟?”周璃问道。
张也没有说话,而是从怀里掏出爷爷留下的那本薄册子,翻到其中一页。上面有一幅简笔画,画的是一棵树上停着一只鸟,鸟的嘴里叼着什么东西,虽然看不太清,但几乎和照片里那玉佩是一模一样。
而在张也手里那副画旁还有一小有注释,上写道:“凤衔芝,锁眼钥。”
“这玉佩是‘钥匙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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