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民国十年秋,父守拙、叔守诚随东北八门四十人入长白山,寻秘宝。临行前,父将门中至宝‘养尸玉’交予我,嘱曰:若百日不归,则将玉毁之,切勿落入外人之手。”
“十二月,噩耗传来,四十人仅八人生还,父与叔皆殁。生还者中,张氏秉义公亲来告之,言父与叔为封印邪物,自愿献祭,魂灵已镇于树下,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“我不信。次年春,独往长白山,欲寻父叔遗骸。至黑风口,遇张家后人怀山,彼时年方十八,亦在寻其叔秉义公之下落。二人同探秘地,见树下一洞,深不见底,洞壁刻满符文,中有异光闪烁。”
“欲入,忽洞中传来父声,厉喝:‘速走!封印将破,邪物将醒!’话音未落,洞内涌出黑雾,雾中有人影幢幢,状极痛苦。怀山拉我疾退,逃至山外,回首见黑雾凝成一巨大鬼面,朝我二人狞笑,旋即消散。”
“归后大病三月,始信父叔确已殁。然心中有疑:若父叔已死,洞中父声何来?鬼面何物?问于怀山,彼亦摇头不知,唯言:‘此事蹊跷,待他日再探。’”
“此后数年,怀山多次来信,言及山中异象频发,疑封印松动。至民国二十六年,信中断绝,再无音讯……”
张也合上书,深吸一口气,心中暗想道:“原来我们家老爷子年轻时就和王砚秋一起探过长白山,还听到了王守拙的声音?如果王守拙那时已经死了,那声音从何而来?”
除非……人虽死,魂未散?
或者,那根本就他妈不是王守拙?
“看这里。”周璃此时指着书页边缘的一行小字说道。
张也随即将目光转到那行小字上,发现那小子是用不同颜色的墨水后加上去的:“癸酉年,怀山再来信,言其子建国入山未归,疑步我等后尘。我回信劝其节哀,然心知此事未完,张家血脉之劫,恐代代不绝。”
癸酉年是1993年。
我爸妈是在1993年就进过山?比官方记录的1998年早了五年!
张也感到一阵眩晕。时间的迷雾越来越浓,父母到底进过几次山?他们俩到底在做什么?
“还有这个。”杨文博从书桌抽屉里找到一封信,信封上写着“砚秋亲启”,字迹苍劲有力。
信是张怀山写的,时间是1998年10月:
“砚秋道友:久未联系,甚念。今有一事相托,吾儿建国月前与妻又入长白,此番不同以往,似有决绝之意。行前曾言:‘若此去不回,请告吾子小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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