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洛宁:……
果然有白芷在,戏难演。
就不能让她惨兮兮的倒在地上吗?
这边苏洛宁没能摔倒,养心殿里,祁煜却差点倒在地上,好在及时扶住了梁柱。
原本后背的疼痛已经褪去了大半,此刻倏地像是被人狠狠地撕扯了伤处一般,一阵抽痛。
他狠狠握拳。
疼痛太过真实,分明是扯到伤口的痛。
这绝非巫蛊!
哪有诅咒能如此精准地模拟出牵动伤口的疼痛?
一个大胆而荒谬的想法在祁煜脑中炸开——
他在替人承伤!
……
苏府西院,苏洛宁病西施一般侧靠在白芷身上,眼泪不住的流着。
趁没人注意还冲刚进门的沈承珏挤了挤眼睛。
作为苏洛宁这么多年的玩伴,沈承珏秒懂。
此刻连老夫人也赶了过来,小小的后院偏厅里一时有些别仄。
“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没有欺负表妹?”沈承珏尚有些稚嫩的脸上丝毫不掩饰怒意,“这么些年表妹何尝受过这等委屈!”
那位就差把表妹当小祖宗供着了。
“二表哥,你别责怪祖母,都是我不好,不该想要分家,不该想拿回母亲的嫁妆回国公府……”
苏洛宁着重咬字“嫁妆”,果然该注意的人都注意到了。
沈承瑾第一个提出疑问,“姑母的嫁妆?难道不在表妹手里?”
苏洛宁摇头,“这些年多亏了祖母大伯母帮洛宁打理着,是洛宁不懂事,害祖母伤心了。”
“恕晚辈无礼。”沈承瑾抱拳微躬身冲苏老夫人行了个晚辈礼。
苏老夫人诚惶诚恐的侧身避开,“世子折煞老身了。”
沈承瑾也不再客气,接着道,“晚辈虽为男子,但也知嫁妆乃女子私产,不得纳入中馈,大裕国律法有明文规定,嫁妆传女不传男,无女者可由娘家收回。断没有听说过由夫家掌管。苏府是不是需要给国公府一个说法?”
苏老夫人毕竟也是一府的当家祖母,猛地被一个小辈唬住,但很快稳了心神,欲开口。
一旁的姚氏倒是比她口快,“世子爷这可太冤枉我们老夫人了,当初洛宁被接去国公府时尚且年幼,自是无法打理弟妹留下的嫁妆,国公府也未曾派人来接管。”
姚氏看了眼老夫人,继续有些委屈的道,“当初若不是老夫人当机立断全权接手,只怕弟妹嫁妆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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