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房间。
……
屋外一众暗卫仆从急的团团转,偏偏没一个敢进去催皇上。
早在祁煜进苏洛宁房间之前就下了命令,任何人非诏不得入内,不得打扰。
所以眼看着早朝时间越来越近,也只能在外间干着急。
终于盼到房门打开。
祁煜问了时辰,只略皱了下眉。
便飞快的上了马,没有车。
破天荒的,启元帝在无故罢朝一日后,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整整迟到了一刻钟。
引得朝野上下津津乐道,好奇不已。
当然,更不乏揣测圣意探查缘由之人,一时平静的朝堂之下暗流涌动。
而这一切的源头,此刻正躺在彩衣巷锦绣苑的暖阁里,抱着暖炉,听小钱串绘声绘色的讲着这一夜当今圣上如何如何担心她,如何如何照顾她。
“小钱串,差不多得了,你是偷偷溜进来看着陛下照顾了我一夜,还是你睡我床下面了?”
小钱串被调侃了也不害臊,挠着脑袋道:“看陛下那样儿,也知他疼咱们主子。”
疼吗?
苏洛宁轻笑。
大家都这么认为吧。
可她才……不稀罕。
……
或许是因为生了场病,锦绣苑里众人对她越发上心。
前几日小日子来了,什么凉的都不让她碰,青黛还给她提前食补了不少通气血的补汤。
说是姑娘家不能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。
苏洛宁也不好拂了众人的好意。
乖乖听话。
……
皇宫里那位这个月迟迟没等来预料中的隐痛,批奏折时手下意识的按着腹部,随即又自嘲着挪开。
连日来的观察甚至是监视,让他无比确信,小丫头并不知自己在帮她承痛。
但她一定知晓痛感转移之事。
没有人身上的痛楚莫名其妙消失能如此淡然自若。
小姑娘,有秘密。
而他的“应对之道”……
年轻的帝王收回思绪,将注意力重新转回奏折上。
……
长公主派人来报信,说苏铭三日后便要抵京,让她早些回国公府,再由国公府回苏府。
苏洛宁感激舅母的体贴,这么多年,也多亏了舅母打掩护,她才能在两个身份间自由切换。
回国公府,回苏府,这满屋子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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