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重重一击,何楚楚愣住了,这是第二次的毒发,那就是,刚刚的药,完全不起任何作用,自己被熐言之耍了,何楚楚握紧了拳头,流溢不停的在抓挠胸口,毯子被掀开,衣服也已经烂成了布条,白瓷一样完美的胸口出现了一条一条的血印子。
“到底怎么了,这是怎么了?”
何楚楚慌了手脚,惊恐的看着已经失控的流溢,不知道该做什么。
折腾了好一会儿,痛苦似乎慢慢减轻,流溢已经不再和身体中的蚀骨毒斗争,睁开眼睛,对着何楚楚无力的笑一笑,何楚楚跪在流溢床前,颤抖的伸出手覆在他苍白的如浸过水般的面庞。
流溢的气息很弱,若得像几百斤的重物悬在了一哏发丝上,一阵清风吹过,就会断掉。
不知是什么力量支撑,流溢拼尽全身力气做起来,低着头,汗水从发丝上一滴一滴的落在长衫上,胸口渗出的血一点点顺着胸膛往下流,流溢闭上眼睛,紧咬着嘴唇,痛楚显然还没有走,不过,流溢克制的很好,好到让何楚楚吃惊。
(启蒙书网.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