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不过,大爷在外面做官也是文家的荣耀,怎么能说大爷挥霍呢?”春惠看着文兴的脸斟酌着说,她已经成功地看到了文兴脸上难掩的愤怒,好!要的就是这个效果,想抓我的小辫子,我一定让那弃妇和童养媳她们受到刁难,大爷的软肋不就在这里吗?正好,我煽风点火,看他们怎么样?乱了才好呢,说不定能从中牟利,神不知鬼不觉的弄些黄白之物,到时哪怕和胡四私奔也有银钱傍身不是?
文兴的脸色变了好几变,在任上这七八年,每年他都从家里那万儿八千的银子,也没觉得不妥,后来老爷子骂他,他才收敛了一些,上次回来之前给文旺写信要银子,文旺那小子既没给钱,也没回话,他回家后几次想问,无奈文旺总是忙里忙外的,他竟然把这茬给忘了?这份家私的老二挣的?哼!没有他在**上混,老二夫妻的生意怎么能那么顺风顺水?他心里想着,全然忘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县,权力能横贯大江南北吗?文旺的铺子自然是需要政治背景来依靠,不过文兴想错了,文旺可不是依靠的他,依靠的是老爷子多年的旧交,老同窗、老同事之类的,每到一地,文旺必然打听当地官员的好恶,然后乔翠揣摩着送出份大礼,往往能收到奇效,这也是为何文老爷老夫妻那么看重乔翠的原因,文兴七八年不在家,这些生意上的门道他不懂,以为自己一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就可以横扫大江南北了,笑话!
且不说这些生意经,眼下文兴给春惠姨娘挑拨,对老太爷、老太太还有马氏和文旺夫妻不满的情绪,他沉稳了一下子心绪,突然觉得春惠好像是答非所问,不由眯起了眼睛,“别说那么多不相干的,大爷我自会处理,何况大爷的家事,有你一个姨娘置喙的余地吗?继续说你干嘛去了?一天没着家!”
春惠如今不慌张了,她知道文兴宠她,不会把她怎么样,只要不透漏她和胡四**的事情,就万事大吉。她笑了笑说:“奴婢也是年轻,当时气不过,大爷试想我服侍大爷在任上时哪天不是绫罗绸缎穿着,金银首饰戴着?如今回到了老宅反而荆钗布裙的,丢了大爷的脸呐!我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就喊上了大爷的长随胡四去了镇上,买了些胭脂水粉,又逛了逛,就回来了。胭脂铺的张瞎子可以证明的!”春惠说得理直气壮。
文兴点点头。
春惠见大爷相信了自己,不由嫣然一笑,抛了一个眉眼。
两边的婆子如门神,视而不见。
当着下人,文兴倒是拿出了为官的款儿,咳嗽了一声说:“笑什么笑,赶紧把事情说清楚,否则有你哭的时候!”
春惠媚笑一下,道:“大爷问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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