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妾室,其实早就各忙各的去了。文兴想到这里就想大骂一通,可是又不知道该骂谁,只有郁闷了。
铺子里他刚刚派了玉平去,本因为有了自己的吩咐,二弟原来的小厮春喜怎么也该乖乖听命,谁知道,春喜笑嘻嘻地答应着,人也送过去了,可是铺子里该咋地还是咋地,昨日玉平回来又哭诉说二弟媳乔翠安排她做供货那边,一天看账目看得头晕眼花,想求自己不在那里做活了。文兴大怒,斥责了她一番,又许了她好处,说看看从别处绸缎商那里进货是不是可以便宜些,这样说不定每月都能省出大批的银子供二人挥霍。玉平初时高兴,后来有垮下脸来说,规矩是二弟早定好的,用的是老舅绸缎庄里的布料,银子也是一月一结的,玉平那边根本就摸不着钱。文兴哀叹了一声,转而想着先腾挪出三百两银子,去别的绸缎商那里瞧瞧,说不定比老舅铺子里便宜呢!所以他去找账房,先吓唬老吴一番先支取,等赚了银子再补上也是一样的,谁知滑头老吴推给马氏,马氏推给老太太,借他三个胆子也不敢去招惹老太太,免得陈芝麻烂谷子的数落起来没完。
总之家里、铺子里他都插不进手去,他忿忿不平。今天看于红梅如此说,不由发狠道:“你瞧着,我哪天不把这个家的权力夺过来,我也就不是文家的大爷!”
于红梅笑道:“那是自然!要知道大爷向来是聪明的,年纪轻轻就中了举人,原来在任上当官,当然由二爷管着,如今大爷在家里,自然是老大说了算!”
文兴听得眉开眼笑,不由道:“你还是这般会说话,伺候那个粗野的莽夫可惜了!“说着细细瞧着于红梅。
于红梅是风月老手,哪里会听不出此中的含义,心里一动,想想那个死鬼的龌龊样子,再看看眼前这个瘦得皮包骨头的活死人,觉得都差不多,只不过这个貌似干净些,温和些,若是论起狠绝来,这个绝对比那个更狠。她心里想着脸上却带出笑来,“大爷夸奖奴家罢了,奴家就今天这个样子,来都觉得丢人呢,适才在厨房里送肉,也给双喜她们嘲笑了一阵子呢!”
“这关双喜那个贱婢什么事情?”文兴笑骂,“她蠢笨得很,可以不用理会,也就是老太太喜欢她做的汤汤水水罢了,否则,依着大爷我的脾Xing,早就给撵出去了!”
“如今奴家可不敢这么说,宰相家的丫鬟七品官,文家现放着两个举人,厨娘也不用说自是威风得紧!”于红梅娇笑着暗暗阴了双喜一道,贱人,让你看我的笑话,不通过文兴的手整你,老娘就不是于红梅!
“威风什么呀!就是个上灶的丫头罢了!”文兴乜斜着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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