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禁不住情动,她嘶哑着嗓子骂道:“狠心短命的,当初就那么舍得把奴家给赶出来了,怎么现在才念起奴家的好来?”说着已主动将粉唇递上,二人做到一处,其中云雨缠绵自不待言。
文兴毕竟憋了几个月,身子也将养的差不多了,如今在被窝底下拿出两番旧物,不禁下死力地折腾了起来。于红梅本来就是一个放浪的妇人,自从卖给了胡屠户,床底之间没有什么趣味,那个胡屠户是个蛮人,不懂得男女的风月之事在于相互Tiao逗,所以每次都干巴巴的,没什么趣味,如今文兴抵死缠绵,她也欲望高涨,一时二人竟是如鱼得水,相契得很。
文兴挥汗如雨,一面大动一面骂道:“死娼妇,非得榨干了大爷的精血才罢休,看爷今天怎么摆弄你!”
于红梅在下面咯咯娇笑,“大爷,几年不见你越发威武了,是不是纳的那几个通房丫头不济事,让你来奴家这里偷野食?”
二人在炕上Yin词浪语说个不住,一时事毕,都气喘吁吁,文兴更是瘫软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
隔着窗户看看天色已接近正午,于红梅催促文兴,“大爷该去了,一会儿那个死鬼就回家吃饭,要是被他撞见了,还不得要了奴家的命。”
文兴不情愿的一翻身,“不就是个屠户吗?和他说说,爷包养了你做外室,免得你们两口子风吹雨淋的,他要是依仗着你吃饭,还敢动手打你?”
“得了吧!”于红梅撇撇嘴,“他才是那榆木脑袋不开窍呢!要是知道奴家给他戴了顶绿帽子,还不得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呢!”
文兴听得于红梅如此说,颇有些恋恋不舍,在她肥臀上抓了一把,才赶紧起来穿衣。
这里文兴收拾停当,给于红梅留下了二两半银子,于红梅会意一笑,赶紧纳入袖里。文兴临出门颇为不舍道:“我明日里还是这个时辰来?”
于红梅娇嗔一笑,关上了门。
文兴自低着头笑眯眯地走了。转角处,一个脑袋露出来看着文兴远去的背影,满眼阴鸷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