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两坛了,临时又没有好礼物要买,只好带来库房里的廉价东西充数,他心里恨得不行,只是无奈,不得不用银票挽回面子。”文旺大笑,“这个妇道人家啊,一味知道省俭是不行的,来源节流吗,不开源光节流有什么用?日子不越过越紧巴?”
“怎么了,你觉得咱们的日子紧巴?”乔翠笑吟吟地问。
“哪里!我的娘子最会理家,既不吝啬也不浪费,正是理家的好娘子,你今天上来的客饭很受潘秃子的称赞呢,他就苦恼自家里白白有那么多银钱,天天过得如贫民一般,他请客都不好意思往家领,只是在酒楼上罢了,回数多了,他家夫人还骂他浪费呢!这个做生意,应酬往来不是常事吗?唉!愚钝的妇人!”文旺叹道。
“也别骂人家娘子愚钝,这个潘秃子也不是好鸟,把好好地人买回去,过得如小鬼一般,据玉平说原来那个倚翠楼的叫什么梅给折磨不过,上吊死了,我看玉平也快了!”乔翠道,“也就是你们这些臭男人,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,真买回家就是平常了,死活也不管。”
“我可不是臭男人!”文旺揽着乔翠笑道,“何况我也不去流连什么秦楼楚馆,你看我多乖,多洁身自好啊!”说着凑到乔翠面前嬉皮笑脸。
“去去去!满身酒臭味!快去洗澡!”乔翠躲了过去笑骂。
早有小厮去浴室布置好。
文旺已经有了几分酒意,看着乔翠乜斜着眼道:“要不我们一起洗吧,鸳鸯浴!”
“去你的!”乔翠捶了他一下,丫头们早就知趣退出去了。
文旺接住了乔翠的拳头,撒娇卖痴:“好娘子,我问过沈郎中了,三个月后就没事了,你如今都四个多月了,啊!救救相公!”说着就咸猪手就往乔翠身上招呼。
乔翠拍了下去:“胡说八道,你要是不想要女儿就逞强!”
文旺垮下脸来,蹲下身子去听了听乔翠腹中的动静,笑道:“闺女儿,快快长,快出生,老爹爹可是做了好几个月的和尚了!”
“去!”乔翠忍不住扑哧一笑,“有这样教孩子的吗!该打!色中恶鬼!”
文旺嘻嘻傻笑。到底是乔翠拗不过他的厮缠,和他一起洗了鸳鸯浴,至于其中有没有少儿不宜的事情,就难揣测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