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看到的是黄书太意味不明的眼睛,“怎么?还惦记着出墙?”他慵懒而霸道地问。
“出墙?去哪里?”雪静一头雾水。
黄书太继续咬牙:“是谁说的我纳妾她就出墙?”
“你纳妾了?”雪静笑嘻嘻地问,她知道自己酒品不好,不知道昨晚都胡说八道了什么。
“没有。”黄书太老老实实回答。
“那不就结了,何必为一个假设而担忧呢?”雪静掰开了环抱着自己的手指,“夭夭在门外哭闹,我去瞧瞧。”
“没事,小娃娃哭和唱歌一般,练力气呢!”黄书太重新缠上了她的腰,扳过了雪静的脸,让她正对着自己:“安安,你放心,我这一辈子不会伤你的心的!”他说得郑重无比,雪静怔住了,难道她昨夜把前世被背叛的事情全部吐露了?心里一阵发毛。
黄书太看着她脸色变幻不定笑了,“你怕什么?你是我唯一的妻子,大汉中宫唯一的皇后,以后不要胡思乱想做那些噩梦了!”
雪静低下头,依偎在他宽阔的胸怀里,笑了。
前尘往事如云烟,前世的确是个噩梦吧,今世却很美好,耳边又传来门外夭夭的哼哼唧唧。
“走吧!你去抱夭夭,我去上朝!果然是美色误国啊!幸好不曾头上玳瑁光!”帝后二人哈哈大笑。
《文皇后野史》言:平安六年夏,后戏言纳妾之人等同乌龟,上不解,后乃笑曰:头上玳瑁光。原俚语道女子红杏出墙,夫君则被嘲戏为乌龟,玳瑁与龟壳相类,故后有此譬喻。其后玳瑁市价速速贬值,几百年大汉男子耻于头戴玳瑁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