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说什么,嘴里却早被潘巧云塞上了臭烘烘的袜子。
潘巧云道:“昨天那个老婆子是我爹的一个小妾,据说是从北方买来的,开始也是花里胡哨的想着哄走我爹的银子,没想到我仅仅出了一回手,她就老实了,你倘若不信,到扬州打听一下,扬州富商潘秃子家原来是不是很多仆妇?那其实都是我爹的小妾,被我和娘亲调理得服服帖贴,我们潘家都不用丫鬟的,从粗使丫头到针线活,全是这些小老婆们在做。”
静失木愣愣的,不知道潘巧云想说什么,潘巧云笑道:“我就是想告诉你,别左一个右一个地打我的耳刮子,我以前是不屑于理你,如今在这死牢里,我握着你的把柄呢,要是想让你的野汉子活着,就好好服侍我,倘若你不服气,我就对着牢头把那个地方说出来,反正我们都已经来到死牢,八成是活不成了。”
静失频频点头如小鸡啄米般,潘巧云轻轻一笑把那些带子解开。
于是师徒二人重归于好,似乎刚才的抓挠和捆绑没有发生过一样。在甬道的拐角,狱卒宁三站在那里,把两个尼姑的话听得清清楚楚,他想了一下,于是径直找牢头汇报去了,应该会有几吊钱的赏银吧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