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要去坐船出海,你死乞白赖地跟着去,我可告诉你,到时候晕船别后悔!”
乐怡笑道:“人家如今不会再晕船了!娘亲,那是小时候的事情,你怎么老是揪着不放呢!”
“小时候?你如今几岁?”黄书太看着乐怡圆圆的苹果脸,掐了一下逗她。
“哼!不许掐!王嬷嬷说了,掐脸会变成大饼脸,很难看的!”乐怡气呼呼地躲开老爹的狼爪子,“我六岁了,都开始启蒙了呢!太傅都夸我聪慧呢!”乐怡笑嘻嘻地道。
“就是那个编野史的小寒太傅?”黄书太怀疑地看着自己的女儿,那个小寒如此奸诈,别把自己的女儿给引导坏了。
“不是啦!那个寒太傅不是奉旨回乡编书去了嘛!真可惜,他一肚子的故事,我如今的太傅是个老古板,没有意思!”乐怡想起文太傅的脸,蹙眉。
“乐怡的太傅就是大理寺的雪冬堂兄啊!”雪静笑着给乐怡拍拍后背的尘土,“又去御花园栽花种草了?弄得满身的土!”
“嗯!”乐怡想起自己在御花园里种的花草高兴了,“太傅虽然古板,却喜欢我种花草,说勤动手也有好处的!”
黄书太这才想起,因为女子识字的不多,以前乐怡都是皇后亲自教,如今在和几个年纪相仿的贵族女孩们在太学里上课,文雪冬就是来搞兼职的。这个古板的文雪冬却对乐怡赞赏有加,说是乐怡公主有点像秦国公夫人幼时的模样。那一日,乐怡放学回来鹦鹉学舌,雪静和黄书太想了一阵子才明白所谓的秦国公夫人就是雪绫了,帝后二人为雪冬的饶舌哈哈大笑了半天。
乐怡不耐烦大人的家长里短。早就跑到一边看宫女打理行装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