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里送点吃穿的东西去。哎!这事我们也不愿意看到现在这个结果”。
旁边的塔纳克大叔也是叹息连连,“好不容易娶到个儿媳妇,没想到疯了”!
“那你儿子呢?”
“自从媳妇疯了以后,他就出去打工了,已经两三年没有回来过,不知道在外面混得咋样”。
听了这些话,我们也不好说什么,人间冷暖本就是尘世中最经常发生的事,我们作为阴阳师,就好比先祖说的,只能看切不可动。
微微叹息一声,我也不再问下去。
一会大家都回去了,我们也到了巴木大叔的家里睡觉,因为羌族几乎每家人都有一座碉楼,地方倒也宽敞。
折腾了这么几天,早就累了,上了床一会就呼呼大睡起来,半夜的时候却被一阵声音吵醒,正是先前听到的那个哭声。
这些声音好像就在楼外,离我们很近,我把项飞拍醒,示意他听了一会。
“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”,项飞突然说道。
我也点了点头,“是有些不对劲,要不我们出去看看?”
“好吧,我们小心点,不要把他们吵醒了”。
我点了点头,和项飞慢慢的摸索到了门外,开了门沿着石墙爬了下去,那个哭声断断续续的响起,我们寻着声音摸索了过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