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道:“就这点小伤就哭成这样,啧啧,真是有够可怜的,还是伤在脸上,啧啧,太可怜了。”
这番话说得不尽不实,包含一番意味,听得对方家长一愣一愣的,一时间想不明白个所以然来着的,且还是个老太太说话,要吵要闹的话委实不太像话。于是乎,也就不了了之,没啥下文。倒是蝈蝈给她NaiNai拽住,进行了一番深刻的思想教育。
“你这孩纸,打人怎么能打他脸上,不是分明就叫人拿了证据不成?我瞧那小子哭得稀里哗啦的,真没个出息,着实该打。但是下回你就别动他脸上,专挑不起眼的地方下手,能将他好好教育一下也好,免得下回还这么没出息,找自个儿老娘出面。”
***这一番话让蝈蝈很是受教,她觉得很是有道理,要伤人就不能挑明面上伤,得使诈、耍阴的,要让对方伤得痛苦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那才叫痛快。所以蝈蝈秉承着此等教导,相当有效地执行至今。
蝈蝈抬眼看钟岳禹,心里摹地有一个想法,或许,她曾受过轻伤这么久折磨的事情,也是应该还之与人的时候了。如何要钟岳禹难受上好久,却又看不出伤处,这一点倒是值得深思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