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醉”离此不远,寒飞儿在杭州时日非短,为何从不来祭拜?她若不想来,怎么方才又那般难过?若非是这王全宝说谎,便是其中另有隐情。
汤沫心中怀疑,嘴上却不说,张口问王全宝:“在下看这墓碑上写着先考韩公,想这立碑之人定是韩公后人,此人既立了碑,难道竟不来扫墓?”
王全宝知道汤沫心中还有疑虑,答道:“大侠有所不知,这位韩爷本有位夫人,谁知十九年前生产时流血死了。韩爷对这位夫人感情极深,不愿续弦,只与那夫人留下的女儿相依为命。怎料三年前那一场祸事,非但害了韩爷Xing命,连那女娃儿也没了踪影。我家老爷四处寻找,都没有消息,想是给那歹徒掳了去作压寨夫人。这墓碑本是我家老爷着人立的,因念着韩爷之女尚有在世的可能,故而墓碑刻以先考,算是替那女娃儿全了孝道。”
汤沫听他说得头头是道,心中暗自嘀咕,若是如此,寒飞儿人在杭州,为何不与这位知府大人相认?若她不是韩铮之女,骗我前来上香对她有何好处,对我又有何坏处?这事端的蹊跷。
王全宝见汤沫低着头,若有所思。只道他信了自己的话,说道:“大侠既是韩爷的朋友,自当也是我家老爷的朋友。我家老爷时常想念韩爷,大侠若不忙走,不妨随我等拜会我家老爷,我家老爷见了大侠,必然十分欢喜。”
汤沫得罪了四个官差,本不愿多事,想要就此脱身。但这件事十分蹊跷,不查清楚了总觉心头不畅。更何况此事牵扯到寒飞儿的身世,想到寒飞儿楚楚可怜的模样,怎能狠下心来不闻不问。心想这位知府大人既是立碑之人,好歹也该知道些事情,去探访探访也好。
想到这里,汤沫一笑答道:“几位大哥这么说,原来大家都是自己人。在下方才行事鲁莽,这里向几位大哥赔罪了。既然知府大人是韩公的朋友,在下自然应当登门拜访。明日给几位大哥解了毒,便烦劳几位向知府大人引见。”
四位捕快听汤沫说愿意去见知府,心头暗喜,那赵文龙开口道:“大侠若肯赏光,非但我家老爷高兴,我等也觉得脸上有光。至于引见么,原是份内之事,只是不知大侠名讳,却如何向老爷回禀。”
汤沫见到了这时,再不说个来历出来便说不过去,答道:“在下姓水名易,西凉人氏。居无定所,四处游历。日前受一位朋友所托,来这里祭奠韩公,不想却搞出这等事来。”看看离天明还早,道:“不知几位如何,在下可是觉得困了。几位既来这里过夜,不知可有带宿营的物什?”
马超兴赶忙答道:“有,有,我等搭了个帐篷,便在前面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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