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之处,望水少侠见谅。少侠请坐,我们慢慢叙谈不迟。”
汤沫给这辛知府一顿连珠炮似的寒暄,插不上嘴,好不容易才容他开口:“水易不敢。水易乃是韩伯父晚辈,辛大人与韩伯父兄弟相称,便也是水易的长辈,水易不敢先坐,请辛大人安坐。”
辛晴听汤沫这么说,不再推辞,到主座上坐了,招呼汤沫也坐下。王全宝四人不敢同坐,都站在两旁身后。
辛晴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阵汤沫,开口问道:“听王捕头说,水大侠是西凉人氏,却不知与韩兄如何相识?”
汤沫知他有此一问,早就想好了说辞,慢声答道:“实不相瞒,家父早年经商,四处游历。曾在杭州与韩伯父相识,两人交谈甚欢。后来家父回到西凉,不想生了腿疾,走动不便,与韩伯父再无联系。前些天家父一位朋友往杭州办事,家父托他打探韩伯父下落,才知韩伯父已然仙逝。家父得此噩耗,心中难过,这才命我替他走一趟,前来祭奠故友。”
汤沫一番假话,说得辛知府频频点头:“适才听王捕头所说,只道水少侠受朋友所托前来,不想却是奉令尊之命。令尊识情重义,实在令人佩服。只恨辛某无福,未曾与令尊相识,否则把酒言欢,岂非人间快事。”
辛知府唏嘘了一阵,对汤沫说:“水少侠既是故人之后,便如自己家人一般。辛某大着一辈,便称少侠贤侄,你只唤我伯父,可好?”
汤沫听了,站起来躬身道:“晚辈见过辛伯父。”
辛晴起身还了礼,哈哈大笑道:“我自为官以来,妻子老母俱在家中老宅,府衙之内从未住过亲人。贤侄千里而来,当在此多住几日,就当是陪辛某打趣解闷也好。”
汤沫听了,笑道:“辛伯父美意,晚辈敢不从命,待晚辈去客栈取了行装,再来叨扰。”
马超兴听闻此话,在后面插嘴道:“水大侠何须多跑一趟,只管将客栈的名字告诉在下,在下这就去将水大侠的行装取来,绝无差错。”
辛晴听了大笑:“难得马捕快如此热心。这样甚好,我一见贤侄便心中欢喜,说心里话,当真舍不得你离开呢,哈哈哈……。”
汤沫见辛知府如此热情,只得告诉了马超兴客栈的名号位置,看马超兴兴冲冲出了门,汤沫扭过头来问辛知府:“晚辈初到杭州,有句不该问的话请教伯父,不知辛伯父与韩伯父怎样相识,韩伯父又是如何遇害的?”
辛晴听汤沫问起这事,脸上渐渐没了笑容,沉默了一阵,叹了口气,答道:“此事说来话长,还得从辛某的身世说起。虽都是些伤心往事,但贤侄既问起,讲来也无妨。贤侄安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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