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不到,她头也不回一下,依旧端着碗;龙得水更不言语,只管张嘴喝武仙儿递过来的水。汤沫见他二人这般模样,不气反笑,道:“姑娘既不想说,在下也不勉强,这就回去复命了。”
汤沫说完,转身对几个军士道:“烦劳几位还领在下回去,向沙将军复命。”几个军士答应一声,走到前面带路。汤沫跟在后面,不想转身时脚下一滑,险些跌倒。幸好身旁那个小衙役一把扶住了,说:“水公子小心,这地牢内阴湿,砖上长了苔,容易滑倒。”汤沫借着小衙役的力站稳了,谢道:“天王闭口、金刚谢罪。多谢衙役大哥,在下会小心了。”汤沫这句话说得拗口,小衙役虽听得莫名其妙,但也无暇理会。几个军士引着汤沫出了牢房,还回大堂去见沙牧丰。
到了大堂之上,那几个军校依旧两厢站下,汤沫在方才的位置坐了,见沙牧丰已经命人收拾好了茶水,等他二人回来。汤沫心中暗想,这位沙将军行事虽果断,心思却细得很,毫不鲁莽,看来也不是个寻常角色。听沙牧丰问认人的结果,答道:“沙将军,在下虽不认得那二人,但看他们的穿着打扮、神态举止,只怕来头不小。中原武林之中,有名有号的在下也都略知一二,这两人不在其中,恐怕是边疆的武林人士。”
沙牧丰听了连连点头,汤沫趁机起身告辞:“在下还要赶着去向辛大人复命,不敢多留,这就告辞了。”沙牧丰听汤沫这么说,也不阻拦,起身将二人送出大堂,自去公干不提。
汤沫与小衙役又一路回到府衙,将情形对辛知府说了,辛知府听罢,皱皱眉头:“辛某一向在杭州为官,六七年间不曾离开,这二人若在边疆,为何千里迢迢到我这杭州府衙来刺探?此事当真蹊跷。”说罢抬头,看汤沫还站在一旁,只得安慰几句:“难得水贤侄一片热心,此去也算有些收获。贤侄忙了半天,且去休息吧。”
汤沫告了声是,回到自己的房间。把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,顾不得劳累,赶忙从案上拿出纸笔了起来。不多时,一幅总兵府地图便跃然纸上。
原来汤沫想得远,方才在总兵府进出,已暗暗将地形记下,回来画成图,留作后用。大约画了一炷香功夫,把总兵府内的道路地形,岗哨位置都画仔细了,用信封封了放在枕下,这才和衣上床,好好补了一觉。
到此时算起来,汤沫已有十八九个时辰未曾合眼,也确实累坏了。这一躺下便从晌午睡到了晚饭后。等睁开眼天已到了傍晚。汤沫看看天色,赶忙起来,收拾一下,把枕下的信封放在怀里,推门而出。
门外一个衙役见汤沫出来,上前一步道:“水大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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