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二人坐了。待小儿上了豆腐脑,便一边吃一边悉心听他二人对话。其实花天古大可不必如此小心,那汤沫根本不知花天古其人,他便豪不装扮站在汤沫面前,汤沫也认他不出,何况此时他还是个牛鼻子?
花天古听他二人聊着聊着聊到那辛知府如何的清廉爱民,不由嗤之以鼻。心想那府衙内院的地洞里跑出个孩子与一伙强盗,在院里追打了半天,这知府大人人影也未见一个。自个儿家后院出了这等伤天害理的事,他这堂堂一府之长绝撇不开干系。只将这些面子事弄得如此做作,也就是你们这群蠢蛋才上他的当。
花天古这般挤兑辛知府和汤沫等人,那是完全将自己摆在了好人之列。却不管他这位“好人”也有个颇不光彩的采花大盗的名头,竟然也敢五十步笑百步。
到那两个客商说起莫宝昨夜的“奇遇”,汤沫与王全宝便不再言语。花天古见再听不出什么花样,豆腐脑也吃得差不多了,便大喊一声小二算账,结了饭钱出门去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