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具,但还是认出来,问道:“爹爹,你怎么把他给捉来了。”
楚天书道:“玉儿,你可不知道,那天你爹差点便死在了他的手上。”接着简单的说起在肃州银郡外的一番经过来。
楚玉娇一听,柳眉乍竖,玉手左右开工,连扇鬼爷两记耳光,怒声道:“教你欺负我爹爹,教你欺负我爹爹!哼!要怎么处置他呀,爹爹?”
楚天书道:“搜他身,看看有什么东西没有。”
楚玉娇道:“嗯。”搜身的过程中,楚玉娇的玉手拂过鬼爷的下身突起,感觉到一个软硬适中的东西突然变大了起来,不觉得抓了抓。
鬼爷何曾碰到过这种事情,而且是在这种未经世事的大姑娘面前被美女调戏了一回,弄得是羞恨交加,口中不自觉得的‘哦!’轻叫出声。
楚玉娇翻查无果后道:“爹爹,没有什么东西呀。”
楚天书望见自己女儿的手还抓在鬼爷的那里,顿时大怒道:“老鬼,竟敢调戏我女儿,去死吧!”说罢运起毒掌,打碎了鬼爷的天灵感,红的白的交相流下,情状诡异而又血腥,令人不忍悴睹。
可怜鬼爷身为堂堂一派掌门,到死前还被人贯之以调戏**之不良声名,有口难辨之下死得甚是冤屈。
但他已无处诉冤了,在神州大陆领导青衣门纵横数十年的门主,就此含冤而去。
未留下任何遗言,也来不及留下什么。
楚天书见鬼爷在自己盛怒之下击毙,却也觉得正常,仿佛人不是他杀的一般。
楚玉娇却是扭过头去,良久才道:“爹爹,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