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会才走,蓝月凉回想起他颇为不甘愿的表情,心情倍好,在床上笑了好一阵子,直至被蓝妈大姐小妹集体说了一遍才住嘴。
那时她还年少,李楚的事情也只是生活中的一个小调剂,万没想到以后会成为令她头痛的难题。
韩一白和她生活各自安好,每天早晨她总能在车上找到他挺拔的背影,他俊秀帅气的面容依旧如初,白皙如斯,始终完美的无懈可击。
那些年,青春不留余地,她朝着更远的方向和他背道而驰。
他们之间,永远隔着两条街、两个十字路口、两个平衡点和两天永远不相交的平行线。
她依然形单影只,每每清晨阳光洒进车窗,她总会对着外面的世界扬起微笑。
有时她会想起那个莫名坐在她身边,在鼻尖留下清香的男子,她始终没看清他的长相,只记得他皮肤纯白,粉红薄唇,侧面轮廓无限美好。
但大多数她的时间被他占有,牵动她所有的思绪,他在前她永远在后,静静注视,不孜不倦。
她的年少,花骨朵般的稚嫩,大致就这样陷在执着的泥潭里,越拔越深,越走越远。
时过境迁,她和韩小白之间的纠葛大致如此,淡不了深不入,浮在表面难入肺腑,却在每个淡漠的时刻每每回及都有种酸涩的疼痛。
她大致是寂寞的,玩了一个又一个关于男人的游戏,然而她却置身事外,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唱着独角戏自娱自乐,然后再也不联系。
不恋爱,嚷着寂寞,可要开始时,连心都在颤抖。她强按下紊乱的心,让自己不再难么脆弱,也无济于事。那毒早已深入肺腑,只差毒发身亡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