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好可惜啊,还想圣诞节之前能见你一面呢,这次应该没戏了。”心里被一阵未有的过的失落填满,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,所以她总是害怕习惯某人某物。这段时间她似乎有些习惯洪泰阳的陪伴。
“怎么了?你不想见我?”洪泰阳略显艰难的问道,她的思路跑调太快,有时他竟有些跟不上她的步伐。
“不是,我们圣诞节当天放假,考完试我就直接回家了,所以只能来年才能见面了。”这一别便是两个月,似乎很漫长却又短暂不已。说不清的感觉,令人纠结矛盾。
“这样……”
“泰阳,你又跑哪去了……”
蓝月凉隐隐约约听见一个苍老年迈的声音蓦地窜进耳畔,接着就听洪泰阳对着电话电话说了一句话,使得蓝月凉好一阵笑。
他说:我们家老顽童又要撒泼了,我去看看,你看流星就快点回去吧,外边天冷,当心感冒,我晚上再给你打电话。
后面的一句话她觉得极其窝心,她从来不知道被人关心的滋味是如此窝心的奇异感觉,也从未听过有人将这句话说的那么顺其自然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