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她哑然道，仿佛祈求般的在寻求确认。

“我是个商人，所以我懂得如何用好每一项资源，至于你说的，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。”

依旧冰冷的语气，韩夜雪第一次感受到了绝望，像是掉进了无底的深渊，有的只是绝望。她缓缓的走到柳寒身前，漠然的接过柳寒手上的工作服，沉默着换上。

柳寒走出了会议室，招呼了工作人员领着韩夜雪进了生产车间，他独自一人在会议室里等候。没有心疼，却也没有报复的快感。

眼瞧着那个舞台上光芒万丈的韩夜雪出现在了身边，基层员工个个沸腾起来，工作人员眼见于此，只好在每个位置匆匆而过，打算后期制作的时候再把流程加进去，所以没有一会儿，韩夜雪就回到了会议室。

如此的神速，柳寒显然不是很满意，不过也没有过多为难，他冲着工作人员说：“给我发个通知，下个月的A城韩夜雪小姐有演唱会，届时表现优异者将有机会获得免费门票，内场前区。”

“真的？”工作人员激动的说，显然对于韩夜雪，他们也很赞赏。

“我说的，你认为呢？”

柳寒声音沉了下来，更像是在警告眼前的工作人员他们现在质疑的到底是谁，工作人员意识到了柳寒的深意，马上诺诺的离开了。

空荡的会议室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人。

“你变了。”沉默了一阵，韩夜雪轻轻说，声音小的像是自说自话。

“我不否认，不过，我很满意自己的现状。”柳寒居然听见了。

“你的音乐梦想呢？”韩夜雪依旧低头轻语。

“音乐？看看你自己的处境好了，这种任人摆布的滋味不好受吧，这样的时代，还有什么音乐可言吗？不过是一种商业手段罢了，所以，我才会说，我很满意自己的现状。”

韩夜雪低头不语。

果然，他变了，已经不会再是一个真诚的聆听者了。

“好了，今天就这样吧，明天去拍外景，先回去吧。”觉得嘲弄够了，柳寒招呼着韩夜雪回去。

早就受够了的韩夜雪匆匆的往外走去，可是到了门口，她突然停住，想说什么却不敢说出口。觉察到的柳寒冷冷的问：“还有事？”

“那个，下个月的演唱会，你会来吗？”她边说边拨弄着门把。

“我很忙。”决然的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