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寒假的事,无非就是过年的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而我就像事外人一般,很少搭话,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发着呆。
只是突然地,我觉得有些胸闷,一阵呕吐的恶心感在往上冒。其实我是不怎么晕车的,可能是因为今早上车前吃得太过丰盛油腻。因为妈妈说,我这回学校去,估计又得两个多月才能回家来,所以大早上的竟然给我做了一大桌好吃的,什么糖醋排骨、清蒸鱼、回锅肉、烧二冬等等,全是老妈的拿手好菜。
不好扫妈妈的兴,所以就算大早上的没多大胃口,也强压着自己往肚子里咽。刚在客车上的时候没发作,没反应,现在倒好了,一阵一阵翻江倒海而来。
我摆了摆手,捂着胸口艰难出声,“司机,请问一下有没有塑料袋。”于庆飞和张泽同时转头看向了我,异口同声,“怎么了?”我扯出一丝微笑,“没事,晕车而已。”
司机摸索了半天,最后抱歉地说:“不好意思哦,没有了。”我不想让这洁净的出租车遭殃,只得央求司机靠边停下。
啪地一下推开车门,冲了出去,扶着人行道上的一棵树木稀里哗啦地往外吐。那种难受无法言喻,喉咙处是又干又紧,泛着疼痛;五脏六腑里的东西都急速的欲往外冒,似乎在我的身体里就是一种痛苦的煎熬。
张泽跟了出来,看着此刻面目苍白的我,递了一张纸巾。我接过,擦了擦嘴,他又递来一瓶矿泉水,我漱了漱口,道了声谢谢,他顿了顿,轻言:不客气。
于庆飞一瘸一拐地艰难走下车来,极是关怀地问了声,“好点了吗?”我走上去扶过他,“没事,你下来干嘛,腿脚原本就不利索。”
他笑了笑,语气里却是责备,“你怎么晕车也不提前告诉我一下,我好给你准备晕车药啊。”我默了下,笑语,“我一般不晕车的,今天例外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