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?”
鱼尺儿走近一步,走到车帘边,连忙随即止住,媚声笑道:“你伤了我的胸口,好痛,你可不可以帮我?”
冷雪衣道:“我该怎么帮你呢?”
鱼尺儿面露喜色,jiao喘道:“我想揉一下,可是力道不对,这会却来越痛了。”
冷雪衣道:“可我的剑不会疼人,只会伤人。”
鱼尺儿哼了一声,咬着樱唇道:“你……你对女人一直便是这样子么?”
冷雪衣道:“不然还能怎样?”
鱼尺儿道:“都说冷二郎风流多情,难道面对我一个柔弱女子,竟变得不解风情了么?你可知在我心里,有多想见你一面么?”
冷雪衣笑了,道:“只怕见了我,你便要后悔的。”
鱼尺儿痴痴道:“只要能见你一面,我身上什么都可以给你,包括……”
她的话没有说完,也没有说完的必要。
车轮滚滚,依然驰骋在林间山道上。
赶车的没有变,仍是那个车夫。坐车的也没有变,单单少了一个人,冷雪衣。
白马已经死了,被坚强有力的车夫取代。他双臂怒张,足下狂奔,马车去得迅疾,好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鱼。
“叔叔他要干什么?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走?”朱岚终于忍不住好奇。
冷痕摇了摇头,探身到车窗外,向身后滚滚黄尘处张望。但马车去得远了,冷雪衣的白影最终消失不见,他什么也看不到。
他也想不明白,那个女人好可怕,为什么动不动就要杀人?
但冷雪衣却留下了。
他又要做什么呢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