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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啪。”柳毛毛的脸上中了一巴掌，耳朵中传来了一句话：“我，是你问的么？河人？我才不是河人，你要知道，我是有名有姓的。我姓董，别人叫我董大爷。”

　　被打了的柳毛毛心里发毛，嘴角说道：“我知道了，董大爷，我是柳毛毛。”

　　“站着，站着。”睡在床上的董大爷，用手指着床前一块地方说道：“站在这，不准动，动了，我就要了你的命。”说着话儿的董大爷用手比划着一个扭脖子的动作。

　　董大爷的双手拿出来的时候，柳毛毛看到了，手指长长的，黑咕隆咚的，瘦瘦的手指上只有皮。

　　哦，这是一个不好的现象！是人的哀鸣。

　　在柳毛毛的眼里，这一位老人有着太多的可怜、好奇与关心。

　　牢里的一切是这样的暗淡与气味的难闻。有着太多的肮脏与污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