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偏着头看我埋头的脸。我蓦地望向他,发现我们的距离如此贴近,我脸庞的温度如被烈酒灼过,火辣辣的烫。
“你干嘛?”我警戒的问道,连身退后。
他见我如此紧张,笑了。笑的很有深意,看的我满是莫名其妙。
“冰山也有融化一刻,真是稀奇!”我不满的随口抱怨,他听后便说:
“心儿,你开始说什么来着?”
既然你想知道,我何须拐弯抹角。现在我可是占上风,如果道歉没有诚意,我还是会一副架势给他看,我在心底默想。
“说就说,难不成你还敢吃了我不成!”
“呵呵……这我可不敢!”他稀有的俏皮流露了出来。我乍一想,还是他的本来面貌就是如此。
“看来今儿个日子稀奇,本姑娘就随你玩玩!”他笑容更加明显,第一次见他如此喜悦。
“我说你满口的之乎者也。也让我这样了。所以我说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!”我将刚才嘀咕的话,重说了一遍。
他听后,笑得更加肆意了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!是我们心儿天赋很高!而且,有一词语叫入乡随俗!你听过吧?”他带着笑意。
“我还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呢?”我不满说道。
被我这一语,他沉默了。视线定格在我的脸上,像一道火光,那么闪亮的照耀着我。我回味着刚才无心的一句话,竟想想不免很是尴尬,我自己给自己设了一个圈,然后再将自己套住了。
待我反应过来后,再羞怯的看着那张笑意浓烈的脸,更显得无地自容。
撒气到:“不和你说了!”
随即,拉开了门,走了出去。只剩下身后放肆的笑声阵阵!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