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宋世专门胡编乱造出来打乱赵家方寸的,好让宋世达到心怀不轨的目的。
这人满以为,等自己说了这话后,即使身为工部尚书一向站在赵家这边的父亲,和站在赵家这一方的人不附和自己,但杨家那一方的人,肯定会落井下石,如此打击宋皇威望的机会,他们求之不得。
可是,这人已被妒忌蒙蔽了眼睛,如果宋皇不是有确凿的证据,又怎么会把众人都召集起来宣布这么大的事情?
所以,不管是赵家一方也好,杨家一方也罢,又或是保持中立的人,都没人理会这明显被妒忌冲昏了头脑的年轻人,所有人都站立不动,甚至还有些年纪大的人坐到了座位上。
作为身为这年轻人老子的工部尚书,此时已是后悔万分,暗悔自己实不该把这明显听了婉桦郡主的流言,才非要跟过来的儿子带上,还让另一个寄予厚望的儿子有些不满,但这一切都晚了,工部尚书只能叹了一口气,站在那垂手不语,不知宋皇在事后,又要如何发落他们家。
而当宋皇见到,第一个向自己发难的竟是自己这方的人后,脸上的表情可想而知,完全可以用铁青来形容。
宋皇看了满脸失落的工部尚书一眼,思道:“虽然你周方旻身为工部尚书,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,也完全站在赵家这一方,但你就是耳根子太软,经不起别人劝说,在这种场合下,都管束不了自己的儿子,我是不是应该考虑,为工部尚书换一个人选了?”
这时议事殿里,以杨尚书为首的杨家一方的人都沉默不语,看起了赵家的内乱。
而赵家这方的人,也不原意在这时候去面对宋皇铁青的脸色。
至于以钱家为首保持中立的人,就更别说了,完全就是事不关己,高高挂起。
就在这时,这个周二公子见宋皇迟迟没反应,又咬了咬牙,大声说道:“请陛下下令,拿下这个妖言惑众的小人。”
说着,还一脸正气凛然地用手指着宋世的鼻尖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