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钱?最后即使干了几十年,也没几人能凑齐赎身的钱,我们又凭什么一辈子在这烟花之地?难道就为了当时那嗜赌的生父,为了还赌债就把自己的女儿推进火坑?又或是因为我们的父兄长辈战死边城后,没了人扶持,就被那些所谓的黑心长辈把我们卖入勾栏?”
“姐妹们!我们是应该对这种事说不了,老天爷竟然生养下了我们,那我们就应该有独立的人身自由,我们的命运,不应该被别人决定,至少不应该被那些丧尽天良的人决定。”
说这话时,孙雁红越说越大声,一开始还有些紧张,有些放不开,但说的最后,孙雁红想起了小时候,那输的家徒四壁的亲身父亲,不但把自己的亲娘拖给别人做小,甚至还把注意打到了只有八岁的自己身上,直接被抱到人市拍卖,最后,自己的运气不好,没被大户人家拍去做丫头,而是直接被****在人市蹲点的人拍了去。
然后,自己就被传授各种讨好男人的所谓才艺,在十六岁的时候,直接被一足以当自己爷爷的老头子,夺去了童贞,然后就是一轮又一轮看不见希望的生活,自己也学会了强颜欢笑,也学会了迎来送往……
“但这一切,就应该是这样的吗?”孙雁红问自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