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样的交代,我一人承担便是。”
屈高寒,淡淡笑道“还算是敢作敢当啊。”
屈高寒话音刚落,宋立便伸手将荣德按了回去,冷笑道“交代?我们交代什么?堂堂神官,别说骂了一名内侍,就算是弄死,也无所谓吧。刚刚总辅座不久随便弄死一名内侍么。”
神官的地位在东廷之地本就不俗,何况是主教司中有任职的神官。
正常来说,侍者,无论谁家的侍者,其实都是奴仆,在东廷之地没有任何的和合法地位。
作为主教司的神官,弄死一名内侍,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,不触犯东廷内部的任何律条。
“呃……你是何人?”屈显朝着宋立走过去几步,冷冷的朝着宋立问道。
“一名安陆城的小神官,在两位辅座面前不值一提。就如同区区一名内侍,管他是谁家的内侍,在神官面前,同样不值一提。”
“你……”
屈显怒极,想要反驳,却无从反驳。
因为正常来看,他说的是没有半点错的。
作为主教司的神官,对一名毫无半点权力的地位的内侍而言,那就是高高在上的。
天神教的教义便是这样,东廷内的律条也是如此。
尽管说,听上去有些不近人情,可事实就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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