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“噗噗噗…”发黑的血液喷射而出，黄道凤的声音忽然没有了怨恨，只剩下平静，“四十二年前的事情么？我错了，师尊也错了，我们都错了。”

轰隆！

最后一声雷霆响起，半空中的黄道凤仿佛感觉到了什么，面容竟然渐渐清晰起来，目光柔和，有追忆，有柔情，望着远处的大殿。他的身子布满雷电，肌肤化为一点点星光。

“爷爷！”

此刻，所有人都明白了，黄道凤渡劫失败了，虽然成功的自斩灵魂，可，终究没有抵挡住雷劫。

黄倩脸上布满泪痕，抬头望着半空中的黄道凤。

黄道凤脸上带着慈祥之意，看了一眼黄倩，低声道：“告诉你爹，不要继续下去了，我们都错了，不要一错再错。”

“黄师弟，告诉我事情真相，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？”

北冥长老老泪纵横，此刻，他坚信，当年之事不是黄道凤布置的。这些年，他一直被仇恨笼罩，当他认定是黄道凤的时候，就会忽略许多东西。就比如，当年的黄道凤怎么会有哪些古籍？再者，进入血窟秘境的师兄弟们，从哪里得到七彩令，没有七彩令，他们根本打不开血窟秘境。

“逝者已逝，北冥师兄，我愿化为英魂，永守上剑宗。”

当黄道凤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，他整个人也化为虚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