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晚上便也没有上岸住客栈,就在船舱中住宿,等着次日天一亮便开船。谁知这天半夜里不知哪一艘船起了火,火趁风势,又是夜深人静的半夜无人察觉,很快码头上停泊的一大片船只都燃烧了起来,时凤举的那艘也没能幸免。
那一晚上,熊熊的火光映得水面上一片通红,到处一片噼啪燃烧之声,浓烟滚滚四面袭来,船上船下鬼哭狼嚎,乱成一团!
在这混乱中,时凤举不留神被一根燃烧倒下的柱子打中掉到了水中,在这半夜混乱时分也讨不了什么好,被人救上来后,便一直昏迷不醒。
大夫说,他主要是被烟熏和重物袭击导致的昏迷,能不能醒来他也不敢保证,只能尽力。
长欢等也各自有伤,却没有昏迷不醒的,一听这话都慌了神,不住哀求那大夫,又四处打听附近城镇是否有名医。他们都很清楚,大少爷若有个三长两短,大夫人肯定会活活撕了自个。况且不说大夫人,跟了大少爷这么多年也是有感情的,谁都盼着他赶紧好起来。
一连过了三天,时凤举仍旧没醒过来。几个人一商量,也不敢怠慢,众人留下守着,长欢一个人雇了马车昼夜往青州回来报信。接下来的事情该如何做主,谁也不敢说,得主子们说了算!
“没用的东西!你们是怎么伺候的!”顾芳姿一听完便冲着长欢恨恨道:“你们一个个都好好的,偏偏大表哥遇上了这种事!当时你们是不是光顾着自己逃命了?背主的奴才!若是大表哥有个什么不好,我要你们的狗命!”
“奴才该死!”长欢吓得脖子一缩,拼命的磕起头来。
“哼,你也知道你该死啊!长欢,枉费表哥从前那么看重你,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?我问你,表哥出事的时候你在哪儿!你怎么能不在他身边呢!”顾芳姿柳眉倒竖,气得不轻。
王氏眼眶一潮,抬起帕子拭了拭,亦恨恨的瞪着长欢。
“妹妹!”桑婉烦乱之极喝住顾芳姿,向王氏道:“娘,事情都已经发生了,眼下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。长欢,大少爷的情况究竟如何?大夫到底是怎么说的?大少爷可有好转?你还不快一五一十的说来!”
“是啊长欢,你倒是快说呀!”李嬷嬷也急道。
长欢稍稍松了口气,忙道:“回大奶奶话,请的大夫是邯郸城内最有名的的李大夫,大少爷身上的擦伤、烧伤都已处理妥当上了药包扎,并未伤筋动骨,如今这时节还不热,李大夫说只要照看得当伤口不会发炎,也不会引起发烧发热。只是,只是大少爷被重物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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