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芦花嫂一直当做宝贝,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才舍得戴……”
钟大牛这个直肠汉子,眼泪汹涌而出,泪眼朦胧中,似乎又看见芦花嫂,戴着这朵珠花,一脸幸福的笑着,容光焕发。
“她戴这个最好看了,最好看了……”
钟大牛喃喃自语,像个大孩子一样,擦去脸上的眼泪。
满大厅的人唏嘘不已,心里沉甸甸的。
钟卿恼怒的瞪了钟子文一眼,责怪他不该安排这一幕。钟子文露出无辜的表情,摊开手,耸耸肩,表示这只是个巧合,不是他设计的。这个动作,还是以前跟钟卿学的。
钟卿道:“芦花嫂死了,钟有福大哥死了,我父母死了……大牛和子文,你们的家人怕也是凶多吉少吧?整个钟家庄,三百口人,最后只剩下不悔和我们几个。月歌平原上不止一个钟家庄,还有很多个王家庄、李家庄、杨家庄……”
钟卿越说越沉痛,目光灼灼,逼视钟子文:“子文,你说我们该怎么办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