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琴棋书画如此文雅干净，都是你以前最喜欢的东西，沈澜之，你真是疯了……”

可那琴声却是更急，萧明曦破碎哽咽的声音，和杂乱无章的琴音混杂在了一起，在殿内不停地回荡。

“是疯了，从公主下药夺我清白的那一日起，就想陪着公主一起疯。”

“可你下的药，药性太轻了，疯不起来，我便帮你加了点。”

“听听，都是曦儿弹出来的声音。”

这些声音都被结界挡了回来，殿内乱七八糟地响起，殿外却听不到一点儿。

“曦儿，往后余生，我们会永远都在一起，你用一辈子来偿还就好啦。”

萧明曦：“……”

到底是谁该偿还谁啊？

她第一次见，被人下药，还自己加重药量的男人，可恶，她萧明曦阅男无数，怎么就栽到他手上了？

卑鄙，无耻，奸诈。

可她自己也很坏很卑鄙，如果她不设计他，她便不会被他缠上，是她自己害苦了自己，她下辈子一定做个好人。

她再也不做坏女人了。

反省了一阵后，萧明曦意识渐渐模糊，想要晕过去的时候听到了沈澜之的几句话。

沈澜之将她揽在了怀中，轻柔地吻了下她的额间，“那日在街上，是我有意跟着公主府的轿辇，想被公主看上，被公主强抢。”

“哪怕公主没有抢我，我科举中状元后，也会一层层往上爬，求娶公主为妻。”

“只是公主色迷心窍，提前看上了我，就算公主没有那么坏去下药，最后的结局，也是一样的，因为我坏。”

顿了顿，沈澜之忆起了当初，“公主可还记得，你去仙盟修炼过两年，当时在秘境之中，朝着一个还剩一口气伤痕累累趴在地上的人，丢了一瓶上品丹药。”

“我本想在仙盟一直修炼，常常看到公主就好了，可后来，公主修炼资质不好，便回京继续做公主，那我也要回京，考取状元郎，做公主的驸马爷。”

萧明曦救人一向看脸，不帅她不救，可独独那次，他的脸伤得遍体鳞伤，丑陋不堪，她见他快死了，竟然鬼使神差地丢给了他一瓶上品丹药。

命，都是命，她认了。

算了，谁让沈澜之长得好看呢，她最喜欢的一张脸，过一辈子也还行，就是废腰了点儿，忍忍就好了。

她彻底累得晕了过去。

沈澜之吻上了她的唇，“曦儿，我们还有一生一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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