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划痕,像被指甲挠过,却整齐得诡异。
“他们信他不信我。”她耸肩,“进来也好,外面更危险。”
林晚想问“外面怎么危险”,铁门上的小窗却被打开,干警递进来两床军绿色被子,动作像在投喂。
被子带着仓库的潮味,她刚摊开,一粒白色药片从夹层里滚出,落在水泥床边缘,转个不停。
雾蓝女孩眼疾手快,一把按住,捏起来对着顶灯看:“裂纹——又是裂纹。姐姐,你信吗?这地方有人远程操控我们。”
林晚没回答,她盯着那粒药,像盯一枚随时会炸的雷。
四、第一次提审
上午九点,她第一次被提审。
审讯室比登记室矮,天花板压得人想弯腰。
对面坐着两名警官:左侧女警三十出头,眼角有颗泪痣;右侧男警四十左右,指节粗大,右手虎口一道蜈蚣疤。
“林女士,报假警、毁坏阁楼、纵火,你承认吗?”
“我没有纵火。”
“你丈夫——”男警故意拖长音,“说你最近常半夜烧纸,嘴里念‘姐姐回来了’。”
林晚的指尖在桌下绞紧。
泪痣女警推来一只透明袋,里面是她的手机,屏幕碎成蛛网。
“技术恢复了部分录音,”她按下播放键——
沙沙电流里,一个女声断断续续:“晚晚……别喝……牛奶……”
林晚瞳孔骤缩:那是她姐姐失踪前的声音。
可录音日期显示:本周一。
“解释。”男警用疤手敲桌。
林晚喉咙发干,耳膜嗡嗡。她忽然意识到:如果姐姐的声音能被“更新”,那她的记忆、她的存在,也可以被随时改写。
“我要求律师。”她听见自己说,声音像隔着一层冰。
五、拘留所AB门
24小时后,她从派出所移送市第一看守所。
穿过AB门时,高墙电网在头顶交叉,像一片被拉长的蛛网。
她被分到“新收号”——过渡监室,专收未判决嫌疑人。
号长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,外号“虎姐”,因杀人嫌疑被羁押一年零八个月,仍没开庭。
“新收?”虎姐斜眼打量林晚,“犯了啥?”
“涉嫌纵火。”
“哟,文化人。”虎姐笑,露出金牙,“会叠‘豆腐块’吗?”
林晚摇头。
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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