赦般纷纷退下。
他大步走向校场,铠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。士兵们早已列队等候,见将军亲临,顿时挺直腰板。
由于赵虎那日受伤甚重,所以近几日都是由林风起亲自操练兵马。林风起毕竟老将,操练士兵比起赵虎只强不弱。
“今日练弓马!”林风起声如洪钟,“百步穿杨者,赏银五两!”士兵们闻言精神一振,却见将军目光忽然转向角落:“杜公子,你且与将士们同练。”
杜鸿波脸色一僵,他锦衣玉带的装束与军营格格不入。刚想推辞,林风起已冷声道:“摄政王殿下既遣公子随军历练,本将自当尽心教导。”说罢亲自取来硬弓塞进他手中。
杜鸿波欲哭无泪,只得接过。
烈日当空,杜鸿波拉弓的手指很快磨出血泡。他偷眼瞥向高台上的林风起,只见对方正盯着自己的狼狈模样,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冷笑。汗水混着血水浸透锦袍,杜鸿波咬紧牙关,将怨毒深深埋进眼底。
“停!”
众士兵闻言,纷纷停下拉弓动作。
林风起缓步走下高台,铁靴踏在沙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。他停在杜鸿波面前,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位锦衣公子颤抖的手臂和渗血的指尖。
“杜公子这姿势,怕是连靶子都碰不到。”林风起故意提高声调,引得周围士兵哄笑。
他随手抄起一张弓,挽弓搭箭,箭矢破空而出正中靶心,引得军中士兵喝彩连连。“这才叫射箭。”
杜鸿波脸色苍白,血色尽褪,握着弓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。他余光扫过校场四周——林风起的亲兵已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,而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个侍卫早被隔在外围。
“将军教训的是。”杜鸿波强挤出一丝笑容,声音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“在下...定当勤加练习。”
林风起眯起眼睛,忽然伸手按住杜鸿波拉弓的手,力道大得让他痛呼出声。“记住,”老将军贴在他耳边低语,声音冷得像冰,“拜你所赐,如今在这南境,我说了算…”
杜鸿波闻言强挤出一抹微笑:“将军这是何意,将军功高盖世,到哪里不都是唯您马首是瞻吗,怎会是拜我所赐呢?”
林风起自然知道他在装傻,但此时他也懒得跟他计较这些,只是露出一脸奸笑看向杜鸿波,“那杜公子,日后可要常来军营啊…”
“哈哈,那是自然…”
林风起起身环视,不再计较杜鸿波那皱如苦瓜的脸色。
“行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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