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都散了吧!”鬼晨略显失望,自从无命崖一别,这红魔教就像消失了一样。
回到客栈的时候,鬼晨发现白温玉竟然将凳子搬到床边去坐,这小玉儿心肠倒是不错,怕骆既问又出现什么意外。
“你那帮徒子徒孙怎么说?”白温玉问道。
微微一怔,鬼晨眼睛异常闪亮道:“小玉儿,你知道我刚刚去哪里了。”
从凳子上站起来,白温玉掠过鬼晨,走到桌边,替自己倒了杯茶,微饮一口,这才说道:“就你那点心思,怎能逃过我白温玉的眼睛。”不着痕迹的望一眼躺在床上昏睡的骆既问,白温玉接着道:“说吧,那小子受了什么刺激。”
坐在白温玉的对面,鬼晨也给自己倒了杯茶,一饮而尽。
“小玉儿,你说我是不是有先见之明,这骆既问的妹妹确实是被人强暴了。”鬼晨嬉笑道。
白温玉嗤之以鼻:“见鬼的先见之明,明明就是乌鸦嘴。”话落,端起茶杯,望着鬼晨道:“是哪个不长眼的畜牲做的事?”
“就是……”鬼晨故意卖关子,瞅准白温玉正在吞咽茶水的时机飞快的说:“就是骆既问他自己。”
噗嗤,白温玉一口茶喷的老远,那张白皙的俊脸涨的通红,这鬼晨一定是故意的,不过这也太惊悚了,骆既问强暴自己的妹妹,而且弄的尽人皆知,满城风雨。
好不容易缓过气来,白温玉似笑非笑道:“鬼晨,下次你喝水被水卡死,可不要怪我。”
“那是自然,不管我是喝水被水卡死,还是出门被马撞死,都与你无关,你大可放心。”鬼晨垂眸笑着说。
出门被马撞死,白温玉脑海一直闪着这句话,眼睛直直的望着鬼晨,恨声道:“我管你怎么死,就是不能被马撞死,绝对不可以。”
“喂,小玉儿,你怎么了,我们不是在开玩笑,你干嘛这么当真。”
“谁跟你开玩笑。”见鬼晨一脸不以为意的神情,白温玉越发苦涩,知梦就是被马踏过而离开尘世的,他绝不能再看到他所认识的人也是这种死法,即使是说说也不行。
举起双手,鬼晨表情凝重道:“你放心,我鬼晨是自然死的那种人,其他任何假设都不成立。”小玉儿心里似乎装着一个人,那次坠崖是不是也是因为那个人。
生无可恋,死又何惧。
白温玉说这句话的时候是那样的了无牵挂看破红尘。
被鬼晨的话给逗笑了,白温玉道:“你还想自然死,我看你以后就是那千年老妖,一个大男人偏偏生了一张娃娃脸,走在大街上,会不会有人叫你小弟弟。”
鬼晨抚额一笑:“我说小玉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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