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晋王殿下才能养得如此玉人儿。”
杨广哈哈一笑:“贤侄是在笑本王吗?生得这么好的女儿,却也能生出这么顽劣的儿子。”
杨玄感一下子慌了手脚,连连摆手:“玄感不是这意思。”
杨广笑够了以后,盯着杨玄感的眼睛一动不动,似是要看穿他的内心,意味深长地问道:“贤侄,其实你一点也不痴,眼睛是心灵的窗户,上次去府上,本王一眼就能看到你清澈的内心,也一眼就喜欢上了你,想招你这少年英雄为婿。
“可惜你突然发起痴来,本王料想你大概是觉得小女长得不好,不愿直接给定了这亲。今天你既然见过南阳,也说她是天人,现在本王正式问你,你可愿意娶南阳为妻?”
杨玄感知道这次再也不能退让,更不可能装傻,连眼神的躲闪也不可以,这些早在他昨夜与父亲的计划当中,他仔细地在心里又过了一遍昨晚的说辞,深吸了一口气,直视着杨广的眼睛,平静地说道:“恕难从命。”
萧王妃的脸上一下子变了颜色,重重地哼了一声,扭过了头。
杨广的脸上也闪过一丝不悦,语调却还是很平静:“为何?”
“玄感不敢隐瞒晋王,当日玄感当堂出丑,并非有意拒婚,实在是有隐病在身,让王爷见笑了。”
“哦,何病?”
“王爷大概听说过家母郑氏,做事冲动不顾后果,以前跟父亲拌嘴吵架,一气之下还去宫里向独孤皇后告状,害得家父丢官。”
杨广点了点头:“确有此事。”
“其实那是一种类似癫痫的怪病。受母亲的影响,我和几个同母弟弟都有这种情绪失控时无法自控的举动。玄感小时候就经常横行这城内,名声想必王爷也知道,比起豫章王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杨广与萧王妃对视一眼,萧王妃点了点头。
“四年前,玄感与高仆射的三公子在射箭场相遇,言语不和间起了冲突,差点失手伤了高公子的性命,也正是因为这件事,被家父重重责打了一番,还调来一帮骁果卫士跟着玄感,为的不是帮我打别人,而是在玄感再次失控时能及时出手制住玄感,以免玄感再出手伤人。”
“这次出征突厥,在战场上玄感受到了那种尸山血海的刺激,那天回家就是狂性大发,幸亏给及时架走,第二天趁着父亲上朝,玄感与结义兄弟李密出城散心时,又喝醉了酒,犯下大错,竟然抢人新娘奸淫至死。实在是羞于见人。”
杨广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,不再说话。
杨玄感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本来玄感今天应该在家闭门思过,可是昨天一夜思来想去,怕吃了官司,所以趁着父亲上朝之际又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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